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联盟资讯近年来,近郊农场由于相关配套完善、自然资源充沛、距离适中等因素,成为开展自然教育的“热土”。
不过,农场开展自然教育,不是为了培养“小农民”,所以,仅有简单的农耕体验,是远远不够的。
休闲农庄要以良好生态为底色,让孩子与大自然链接;以农耕体验为基础,开展食育和生命教育;以传统文化为核心,体验生活美学;以现代智慧农业为依托,进行科普教育。
一
2005年,美国著名儿童权益倡导者理查德·洛夫,在他的《林间最后的小孩》一书中提出,“去自然化”的生活、儿童的“自然缺失症”,已经成为全球化时代人类共同的现代病。
这种自然的缺失会造成感官的逐渐退化,造成例如肥胖率增加、注意力紊乱和抑郁等影响儿童身心健康的病态。
间接地,自然缺失则损害儿童的道德、审美和智力成长。
让孩子重新与大自然进行链接,是自然教育最重要的努力方向。
而身处大自然中的休闲农场,在这方面有着天然的优势。农场中的庄稼、果木、蔬菜、鸟兽虫鱼、花草、土石泥沙,无一不是自然教育的最佳“教具”。
不过,农场做自然教育,一定有一个前提,那就是优良的生态环境。只有这样,才能保证各种“教具”的安全性,更重要的是,保证拥有丰富的生物多样性,使其拥有更多“大自然的魅力”。
二
台湾南投县埔里镇的桃米生态村,曾经是一个生态环境被破坏了的传统村落。
1999年9月21日,台湾发生了大地震,桃米村严重受灾。不过,危机也是转机,这场地震,让整个村庄有了重生的机遇。
村民们在政府、社会组织的帮助下,决定重建出一个“生态桃米村”。
桃米溪是村中一条贯通东西的小溪,由于这里曾经是埔里镇的垃圾填埋场,溪水臭气熏天,污染严重。
桃米村民首先发起了“护溪行动”,对其封溪两年进行整治;溪旁亲水公园和公厕使用太阳能光电再生能源系统。另外,为了更好的恢复生态,对部分土地进行复耕。
经过大家的努力,桃米村逐步恢复良好的生态环境,水流清澈,植被葱郁。
农田、村落、森林及多样性的湿地相交错,孕育了丰富的生态资源,物种比震前多了50倍:拥有蛙类23种、蜻蜓56种、蝴蝶151种、鸟类72种。
桃米村充分深挖这些生态资源的潜力,开展了一系列自然教育和体验课程,成功转型为融有机农业、自然教育、文化创意、乡村旅游、乡村民宿等于一体的乡土生态建设典范。
三
丰富的自然资源,为桃米村的“教育事业”提供了丰富的素材。
腹斑蛙、贡德氏赤蛙、拉都希氏赤蛙……由于拥有台湾70%以上的蛙类品种,桃米村将这个优势利用到了极致,建立了“青蛙共和国”。
青蛙,被提炼为村子的文化符号,各种可爱的青蛙形象,遍布乡村的醒目位置。
这里的村民还亲自动手,用纸、布、石头等自然材料,制作各种质朴的手工艺品。就连村里的男女卫生间,也命名为“公蛙”和“母蛙”。
而青蛙元素在桃米村民宿业也随处可见,成为民宿主题,许多民宿院落里专门为青蛙营造了生态池。
仅仅一个“青蛙共和国”的概念,就串联起了一个巨大的产业闭环,并能为自然教育提供大量素材和课程:科普知识、环境保护、生命教育、手工艺制造、生活美学体验……
四
除了原生态的自然环境,农场做自然教育,还少不了“科技”二字。
通过科学的建筑方法和材料处理方法,能否用纸做一栋真正的建筑?
可以的。桃米村拥有台湾第一座纸建筑——纸教堂,它的内部由五十八根纸管支撑,室内与室外的长椅也都是用纸制作的。
这些内立柱和长椅均为高密度牛皮纸一次成型,每根的抗压强度达到6936公斤,抗弯强度是每平方厘米85.2公斤。
围绕纸教堂这个社区活动中心,桃米村还建有遵循自然农法的“农之园”:不用化肥农药,通过自然界各种环境因子相互克制,达到除虫害、保丰收的目的,也为开展自然教育提供了充足的素材。
五
近年来,随着自然教育的理念日渐深入人心,国内自然教育行业增长态势显著,拥有越来越广泛的受众基础。
相关数据显示,自2010年起,我国自然教育机构数量就开始呈逐年上升趋势。而近郊农场由于相关配套完善、自然资源充沛、距离适中等因素,成为开展自然教育的“热土”。
然而许多农庄由于缺乏专业课程设计,更缺乏自然引导师,苦于没有优质的系统的自然教育课程,甚至出现了很多直接将自然教育简单的等同于基础农耕体验的情况。
自然教育变成了拔萝卜、刨红薯、摘花生、剥玉米,有些农庄为了出奇制胜,还会“逆时代而行”,使用一些早已被淘汰的农用生产工具,让孩子们学习如何使用。
不可否认,农耕体验的确是自然教育的重要部分,但远远不是全部。农场做自然教育,绝对不是为了培养“落后”的小农民。
台湾桃米村社区营造的成功案例,给了我们这样的启发:
休闲农庄就是要以良好生态为底色,让孩子与大自然链接;以农耕体验为基础,开展食育和生命教育;以传统文化为核心,体验生活美学;以现代智慧农业为依托,进行科普教育。
总结成一句话,那就是:
生态向前看,越原始越好;课堂向后看,越紧跟时代越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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